2018 年 4 月,谷歌的投资机构GoogleG向中国大陆的满帮集团投资了 3000 万美元,这是 2014 年以来谷歌旗下的GoogleG在中国进行的首笔投资,这笔投资宣布之后,有关谷歌将回归中国的猜测再起。
满帮集团董事长CEO王刚
满帮集团经营着一个类似货车版滴滴打车的移动应用平台,其之前的投资者同时包含了腾讯、马云等中国本土互联网巨头和大佬。谷歌的这次出手,被天真的认为是谷歌回归中国的前奏。
因为,谷歌中国内部正在经历最特殊的一段时期。
漩涡中的名利场:独裁者和他的桃色超级女团
现任的谷歌大中华区总裁石博盟是 2013 年 8 月走马上任的,他从前任谷歌大中华区负责人刘允手中接了班。
虽然对谷歌中国来说, 北京重要的地位和意义不言而喻,但是作为大中华区总裁的他还是把家安到了上海。他让太太独自带着 2 个孩子在上海生活后,便开始了谷歌中国的救赎之路。
谷歌大中华区总裁石博盟
在外人来看,石博盟是一位帅气的英伦绅士,看上去儒雅,文质彬彬。但那些与他共事过的下属们,对他却有一种面对独裁者的那种敬畏和恐惧,熟悉他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目标性极强的管理者,严格的说有些不近人情、不折手段。
这也许源于石博盟对目标强烈而执着的追求习惯,据说铁人三项是他最喜欢的运动,他执掌谷歌中国之后,一些天马行空的管理举动让人错愕、爱恨交织。
广告行业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利场,是权力、金钱的声舍犬马之所。在谷歌中国的非常时期中,虽然需要铁腕手段,然而硬币都是有两面的,在石博盟那些打破常规的惊人之举的背面,也会遭致很多的不同声音。
有关石博盟众多小道传言消息中流传甚广的,就是关于他执掌谷歌中国之后,在谷歌内部形成了一个秘而不宣且不可描述的“超级女团”的故事。
“独裁者”石博盟
按常理,在任何一个公司内部,员工的晋升都需要具备相匹配的能力和贡献。然而这些流言所描述的石博盟时代,谷歌中国的“超级女团”中有一个险被辞退且毫无任何业绩支撑的台湾女销售,可以轻松连跳数级,脱离地心引力被迅速提拔成为谷歌中国的全国销售总经理,让人大跌眼镜。
当然这种类似霸道总裁小说的故事,有许多这位女销售与主人公之间诸多不可思议,无法描述的事情。不仅如此,在“超级女团”的故事中还有更奇葩的事发生。
比如,石博盟治下的谷歌中国,某位女销售,跟一些知名的旅游类OTA平台签了只有意向却没有执行的年度框架合作合同,等到年底的发现这些合同并没有得到顺利的执行,但是这位幸运儿,便获得了晋升和提拔。当然,还有类似谷歌某部门的负责人,把在海外旅行的时候邂逅的美女弄进公司当下属的奇遇。
这些捕风捉影,也许并非空穴来风。听过传闻的一位谷歌中国前员工则表示,自己非常反感职场中在公司内部出现的不雅行为,特别上下级之间异常的超乎常理的亲昵举动,会让人产生很大的情绪和压力,当然这也许是中外文化的差异对暧昧的不同理解。
这些流传的故事中的女性,都扮演着“超级女团”故事中的不同角色,她们在故事里中毫无顾忌的施展女性魅力和不可描述的能力,影射了谷歌中国混乱的管理,严重的影响了谷歌中国的声誉。但“超级女团”这些内容产生,一定有某种产生它的土壤存在,这对谷歌的文化价值认同和品牌形象造成极大的困扰,不清楚为什么管理层对于这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在默认容忍这些流言蜚语。但清楚的是,这些都是一种对于谷歌中国管理不满的一种质疑。
这些不满还指向了谷歌对回归中国一直的态度和努力。
黑箱里的谷歌政府公关
熟悉中国文化的人都知道谷歌当年高姿态宣布离开的历史遗留问题根本没被解决。
无论是谷歌中国官方还是任何一位它的管理者,都没有承担责任并低姿态的公开表示过反省和检讨,这在中国文化是大忌!以石博盟的汉语学习能力,任何公开发言都言必称“尊敬的各位i领导”,想必他不可能不感受中国文化的这种特殊性。
更可怕的是,谷歌重返中国这件事,已经成为谷歌中国内部某些人用做不作为的挡箭牌了。
谷歌中国的一些前员工私下表达过对公司政府公关不满的情绪,“某些部门呆在谷歌只是为了养老,根本不作为。”
这些不满的言论甚至透露,这些人在谷歌中国需要解决问题的时候,都拿所谓的中国“特殊情况”作为挡箭牌敷衍搪塞,这也是很多谷歌中国的研发技术部门彻底失去信心的重要因素。
事实上,无论是桃色女团的流言,还是对政府公关的不满,都指向石博盟这个大中华区负责人,其个人德行和管理能力是否胜任成为一个问号。但目前,谷歌中国所面临的管理困境和公司内部文化的问题,突显了管理上的无能。
石博盟过去 5 年的作为,是需要反思和检讨的。倘若那些桃色传言和不满言论都是事实,那这种官僚和裙带主义文化,终将彻底的摧毁谷歌中国。
反思中的石博盟
谷歌中国成职场绞肉机
今日的谷歌中国已经与过去不同。但是谷歌中国的内部却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谷歌中国北京办公室依然每天中午十一点三十准时开餐,无论是中式热菜还是西式餐点,不仅菜品味道都可圈可点,连厨师们都还是原来的味道,保留了极客风范。
2013 年谷歌宣布退出中国以来,中国本土互联网发展已经一日千里,不仅诞生了新的独角兽,还有陌拜等本土创新产品。然而向来以创新著称的谷歌缺静悄悄,与世无争的自我隔绝在中国市场之外。
退出中国大地震,余波尚在。最明显不过的就是谷歌中国的员工发现自己在人力资本市场上已经不在吃香。现在在谷歌中国的有就职经历的员工,居然会被中国本土巨头们认为平庸的人力资本。
自谷歌宣布退出中国市场之日起,谷歌中国的精英工程师文化,瞬间解体。谷歌中国大量的高端技术和管理精英,要么选择了自主创业,要么被BAT等巨头收编。之后的谷歌中国,内部逐渐弥漫着一种悲观和消极的文化氛围,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逆向淘汰。
Google中国办公大楼
有能力的人都走了,现在的谷歌中国的员工从过去猎头手中炙手可热的人才“硬通货”,已经逐渐开始变成滞销的烂番茄。为互联网公司服务的猎头们已经形成了某种共识,对谷歌中国唯恐避之不及。
谷歌员工在人力市场遭遇的变化,正是这种逆向淘汰的一种表现。连谷歌中国自己的前员工也认为现在谷歌中国更像是一家养老院。他在社交网站上写道:“以前加入 Google 的人往往是为了 change the world,而现在加入的人大多是因为 working at Google is nice。”
这就是谷歌中国在北京真实的生存现状。求职者们已经不在幻想谷歌中国的履历是一种优秀的背书了,甚至把谷歌中国作为通往其他巨头的跳板的这条路都走不通了。
员工消沉不作为,管理规则被随意破坏,内部出现桃色流言,这些都是企业管理者无法回避的问题,那么谷歌中国的衰败是天灾还是人祸?时间会说真话!马云表示过,一个公司的衰败一定是文化的衰败,“上等公司治理靠文化,中等公司靠制度,下等公司靠亲友义气。”
石博盟治下的“超级女团”倘若真的可以超越公司制度的存在,那么当下的谷歌中国,即便是在中国投再多的资,即便拉来了李飞飞设立了AI研究院也于事无补。
回顾谷歌中国早期发展,本以技术领先和品牌价值认同的的优势,带来了竞争的一股新风占尽先机,赢得一片赞誉;奈何后来昏招迭出,再断崖式崩溃后,最后竟传出桃色女团诸多绯闻。
而对于中国大陆那些心怀梦想的年轻人来说,谷歌中国已经不在是那个能够得到升华的职场和人生加速器,当下的谷歌中国已经将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坟场。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深不见底。谷歌中国又何尝不是。
谷歌中国的故事,我们猜到了开头,却猜不中结局,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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